,后头被好好得又开发了个透。饿了好几个月的身子终于一次吃了个饱。
而这荒唐的一夜只是开始,很快,顾清便觉得怀着小孩时寻欢要比未怀时舒服,他羞涩,只借着沈璧的由头在外头招摇撞骗,惹得孔行风见沈璧之时也有些不齿。
那书店还开着,只是交给了专人打点,有时晚间吃过了饭怕顾清无聊,沈璧也就搀着他出去走走,偶尔走到书店去了就去弄些书回家。也不曾想到那样正经的书屋里竟还存着一些奇淫小书,顾清将其掩在身后要带回去,沈璧倒也默许。
顾氏主母早亡,而姨太太又不与顾清亲厚,以至于他嫁来的时候对于性事乃是一概不知,跟不说去床上伺候谁。由着这个,又在孕期里将那书里不甚危险的动作都尝试了个遍。顾清越来越贪心,以至于每日就算不做也要好生抚慰一般。
偏偏巧的是,公署里最近又忙了起来,都是些有关国家的大事,顾清如何不能将沈璧留在家里,只能叫他去。只晓得沈璧有几夜是后半夜才回来的,又怕吵着自己直接在楼下沙发上睡了,顾清心疼,就更不想管他自己身上的事,有时实在难耐,便去拿了玉势操弄一下,假意沈璧在侧。
正是午间,外头燥热,总惹人午眠长久,顾清早醒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却是因为身子有些不适应,总有些东西堵在胸口一般,下身也酸胀。
玉势叫沈璧收在床头柜里,由大到小排列着,方便顾清取用扩宽产道,只辛苦这一时,生产时才更好受一些。顾清将柜子打开,从里取出根和沈璧大小差不多的一根,又寻了脂膏来,将那上头细细磨上后便张开了腿往里头塞。
不住惹了轻颤,叫来窗口栖来的鸟见了,顾清觉得羞,总觉得又差些什么,于是覆上了胸口,却不晓得这两坨肉怎么了,一碰就疼,顾清怕这个,便只去专心侍弄下面。
正要高潮,一通电话却打来了,叮铃铃叫着,叫顾清三魂丢了七魄,赶紧将玉势拔了出去,任里头的肉空虚着,只晓得自己挤压。
这电话是早早就装起来的,沈璧原意是叫顾清想他的时候便可以打电话过来,顾清心中却总觉得他不该贸然打扰了沈璧。于是这电话到最后成了沈璧的专有物,时不时有政商要员打进这里,甚至是有几次性爱时,那几次沈璧也不曾挂断电话。
顾清将手上湿意拭在被上,将话筒凑在了耳边,对面不曾说话,顾清也觉得奇怪,小声道:“先生您找谁?”
对面又不曾说话。
顾清咬咬下唇,语气温软:“子霖现在不在家里,先生若有事要去公署找他的。”
“噢,好。那······敢问您是他?”
顾清脑子转了好几个弯,又怕辱了沈璧名声,才道:“我······我同他住在一起。”
“那便是沈夫人了?”
顾清想,或许是电话失真,他自己说话又说的慢,叫人听错了,可这名号实在好听,他想认下,点点头,应道:“是的呀,先生您······”
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人的笑声。顾清懵在了原地,终于听出来了那是沈璧,一时间又气又羞,就要撂了电话,又想他,狠不下心做这事,只嗔道:“子霖又逗清儿玩。”
沈璧应允下,才说道:“是得了空闲想清儿了。”
“子霖在做什么?”顾清用小指裹紧电话线的圈圈里头,嗔嗔问。
沈璧将衣物除下搭在椅背上,也答:“方才下了会。”
“可午睡了不曾?”
“微微歇息了一会儿。”沈璧倚在桌沿,问道:“清儿怎么只睡了这样一会儿?”
顾清不晓得沈璧怎么知道的,要追问。沈璧便说是家里老仆已经来了电话,说是顾清已经醒来。
这下将顾清闹红了脸,一想到自己那些声响叫别人听了去,他都想一头撞死。声音小了许多,念道:“清儿昨晚睡得多,今午便不想睡了······”
“是这样么?”沈璧微微敲着桌子边角,问道:“那清儿醒来了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