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磨,里头的腺体受了刺激,生生在干涸时又泌出乳液,又叫沈璧都卷走,像只贪食的野狼。
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从顾清眼角淌出,又被人吻干净,沈璧躺在了顾清身边,将他紧紧压进怀里,不舍叫他溜走。
顾清亦拥住沈璧赤裸脊背,抚他勋痕。
“教清儿的洋文,清儿可都会了?”
顾清点点头,不说话。
自顾清搬入租界小楼后,沈璧便时常教顾清学习英文,顾清聪明又好学,对此颇有兴趣,一年下来,倒也能说些简易句子。
“那清儿可愿意去外洋游玩?亦或是出洋学习?”
顾清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脑袋垂得更低些,过了一会儿,沈璧胸口处才传来细小的
气息震荡。
“子霖如何想的,皆说给清儿听就好,子霖也说过的,清儿同子霖是平等的,子霖有什么要说给清儿听的。”
顾清懂事,叫人珍爱,正是因为重视,沈璧才知道绝不能将他绑在身边,叫他见破碎的山河,叫他历这如炼狱般的时代。
“乘船渡江去潭州,后借道广州,乘船去旧金山。”
“子霖,同清儿一起去么?”
“一起去。”
“一起去了然后子霖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