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永远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向南不禁有些后怕起来。

他的眸光颤了颤，垂下眼睑小声解释起标记的事来。

“标记的事，我不是故意的……阿无之前告诉过我，他说，那五年因为这个标记，你很辛苦，对……”

“别道歉。”

没等向南把说完，程烨的食指就抵上了他的唇。

他满目柔光的看着向南，“就算重来一次，我也希望你可以标记我。”

向南不笨，他听得出这是程烨在和他说情话。

程烨这样说，他固然是高兴的。

但一想到程烨煎熬的那五年，他实在开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