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尔斯对这浓烈的信息素不以为然,以他的量级,这样的信息素并不能对他构成威慑。
他抬了抬手,示意警卫放开齐尔琴科:“不要对唐顿少爷这么粗鲁,他爷爷会心疼得不得了的。”
“西里尔斯,你他妈不配提我爷爷!我告诉你……”
“请你注意言辞,少校。在军队里我不想看到任何少爷做派。当然……如果你只是想做唐顿家的少爷而不是飞行员的话,请自便。”西里尔斯朝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你觉得你能一手遮天了?你这个只会躲在指挥室里的家伙……”齐尔琴科口不择言,“你见过血吗?你就是个会动动嘴皮的废物。”
西里尔斯不怒反笑,他拍了拍座椅的扶手:“可惜,这架旗舰叫‘天狼星’(Sirius)而不是‘唐顿’(Downton)。要不然我也给你做护卫,你就可以坐在这儿动动嘴皮就行了。”
“少将,”一旁的副官十分难堪地打断了二人的针锋相对,对西里尔斯说,“医疗队刚刚回报,那架撞进腹仓的帝国舰机,驾驶员还活着。”
西里尔斯颔首,他站起来整了整军装:“走吧,让我们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教会唐顿少校‘耻辱’两个字是如何写的。”
一路上西里尔斯面色沉凝。显然讥讽挖苦齐尔琴科并不能让他觉得愉快。身为指挥官,要考虑的战场要素之多,即使是护卫机的失职也不能让他全然置身事外。
那架帝国舰机拖着蓝白的尾焰撞上天狼星的时候,也狠狠地在他的军旅生涯中烙下了耻辱的印记。
受损的腹仓里一片井然有序的忙碌景象。
西里尔斯一出现,立即有人紧跟上来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