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单却从他睁着的独眼中读出嘲讽的意味。
秒男?
“我不是秒男!”楚单急得大叫,“我只是今天状态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不不不,是你技术不好!你要是能把我口硬,就算你赢!”
突如其来的龟兔赛跑?
楚宝玉当然是那只小兔子。
“好啊。”严斯行用纸巾擦掉脸上的污物,“赢了有什么奖励?”
“你确定你能赢?”楚单双手交叉,详细胜负奖罚制,“输的人必须完成赢家提的一个要求,只要不在刑法内的都行。”
话音刚落,楚单被严斯行打横抱起。“干嘛?”他不解。
严斯行把他放在椅子上,“免得你又摔了。”
楚单顿时炸毛,“我刚才是因为踩到裙子了!”
“嗯,这次不是。”严斯行说着掀开一层层纯白婚袍,堆成两叠塞到楚单手里,楚单乖乖接过,半倚着椅子,下体彻底袒露出来。
楚单不仅毛发淡,性器颜色也不深,哪怕勃起状态也只是从粉白透出灼红,好似摆置在羊绒毯上通透无暇的玛瑙玉章,白里带点粉。严斯行张嘴含住软趴趴的管子,刚洗过澡的性器几乎是没有味道的,但楚单身上却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淡淡奶味,他只在儿子不满周岁时闻到过。或许是小时候偷吃奶糖吃多了?像要更好地品尝奶味,严斯行比先前吞得更深,整根阴茎被口腔完全包裹住。
好烫!楚单喉咙不由发出小狗似的呜咽,欲望好像裹了面包糠放入热油的香蕉,不停翻滚炸至金黄。他正处于不应期,哪里受得住这等刺激,登时泪眼汪汪地求饶,“哥,停、停下!我先缓缓……”
男人却置若罔闻,伸出舌尖在冠状沟上若即若离地刮蹭,楚单感觉无数道电流从腹部往下窜,密密麻麻地,这一瞬他突然反应过来严斯行话里的意思了,他是怕自己腿软站不住吗?
察觉到他走神,严斯行裹住龟头用表面覆满细微颗粒的舌面快速扫刮冠状沟,旋即重重一吮。“啊~”楚单发出一声惊叫,双腿控制不住地往里并拢,腿根软得厉害,像从冰柜取出的奶油蛋糕,无需搅动自然而然就会化掉。
严斯行脑袋被两条充满肉感的奶油大腿抱住,他对这份极致的窒息感到过于陌生,伸手推开两边腿肉,却适得其反,楚单非但绞住大腿,两条小腿也跟着交叠起来紧紧缠住他肩后,嘴里的阴茎进得更深隐约抵住喉道,好在此刻处于疲软状态,异物感并未想象中强烈。他稍往后一退,继而前进,用喉咙不断挤压圆钝湿润的伞冠。楚单被他吃得毫无招架之力,手一松,层层叠叠的纯白婚袍落了下来罩住男人的脸。
他穿着圣洁的日式婚纱,下腹却隆成一个球,如果有人从外面看过来,一定会以为他是临盆的产妇。楚单被自己的想法雷到,马上把衣服往旁边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