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肩,用鼻尖蹭了蹭。

“宋且,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这声偏执的幽怨控诉带着沉浸的迷恋,既像是在亲密,又像是在批评,矛盾而又暧昧。

宋且被吐落的呼吸惹得脖子痒,在感觉到鼻子蹭着脖子时整个人快不行了,陆北淮可是男的,他又不是同性恋。

他害怕了,浑身发抖,却又挣脱不开,从未经过这种情况,看不见的环境跟挣脱不开的手,本来以为陆北淮还有点理智。

“你每次都这样,我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尽管保持着镇定,可尾音还是发颤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