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品,每次穿烂之后,他都只能骂骂咧咧地和新鞋和解。

没有烦恼的人睡眠自然足,别人只需要睡八个小时就叫充足睡眠,纪乐瑾得最起码睡十个小时才够。

昨晚洗漱完已经很晚,导致今天早上十点他房里都还没有动静。

纪咏泽是回来拿东西的,他碰到楼下的王姨,指着餐桌上明显还没动过的早餐,随口问道:“瑾宝还没醒?”

“还没呢。” 王姨说,“昨晚听说很晚才睡,今天估计要到午饭的点才醒过来。”

纪咏泽点了下头,想把手里的袋子递给王姨:“那等瑾宝醒了把这给他,就说是岁铭让我带过来的。”

王姨忍不住笑着唠叨:“你们两兄弟是怎么回事,平时见面就像是要打仗,小宝不在你就喊他瑾宝,小宝在你就喊他全名。”

“咳。” 纪咏泽的表情不太自然,“不要让他知道,他会笑我的。”

“你和小宝真像。” 王姨还在絮叨,“以前每次在机场送完你,小宝回来就在房间偷偷抹眼泪,问他想不想你,他又说‘谁想你。”

王姨太了解纪乐瑾,把他的口气模仿得惟妙惟肖:“他其实舍不得你走,就是嘴硬得跟石头一样。”

纪咏泽喃喃道:“…… 这样吗?”

感动之余,纪咏泽还有种抓住纪乐瑾把柄的感觉,他突然也不急着走了,反而是往纪乐瑾的房间走。

他刚走上楼梯口,就看到只巴哥犬冲它狂奔而来,然后一张口就咬住他的西裤,把人往纪乐瑾房间的方向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