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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紧接着我就开始想,陈静雨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有没有从银蝴蝶里看出来什么东西。
我等着陈静雨问我,但他一直都不问,真是有耐心。
其实我可以转身就走,但陈静雨那个笑给了我一点信心,我忽然觉得我可以试图糊弄他了,而不是把这件事就这样留在这里,等它酝酿成无穷的后患。
我主动开口说,“这是沈霖的银蝴蝶。”
陈静雨看着我。
我鼓起勇气,继续说,“你应当不知道吧,我叫沈默,沈霖的沈。其实我家中和沈霖有一些渊源,细究起来,我应当叫他一声太爷爷。”
其实我原本想说我应当叫沈霖作兄长,但想了一下,感觉兄长这个称呼太亲密了,恐怕陈静雨会据此联想到其他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