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禾暖一脸平静,刘洋不满地闹起来:“靠,兄弟一场,你不表示表示?”
“请你吃饭。”
“行吧,”刘洋嘟嘟囔囔,“我还以为你会痛哭流涕地求我留下来……”
“想太多。”
“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
“先不说这些,”禾暖瞟了他一眼,“既然你要走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上次训练室的电脑感染病毒,是不是你丫看黄片了。”
“嘿嘿,”刘洋摸摸后脑勺,“真是啥也瞒不过你。”
禾暖白他一眼,没再说话,两人望着江面沉默一会儿。
刘洋又开口说:“麦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教练不让你打比赛,你也不愿意告诉我,但是我想和你说,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你非常有天赋,你比我强,比我有天分,你一定要好好打,千万千万不要放弃。”
“哎,”刘洋有点遗憾地说,“我是当不了世界冠军了,没那实力和运气,我兄弟当也不错,你可得努力努力再努力,带上我那份去打,我还指望你给我长脸呢,以后我老了就能吹牛逼,我弟是世界冠军。”
禾暖“噗嗤”一声笑了。
“嗐,”刘洋挠挠头,“伤感还是不适合哥,又不是不见面了,我家就在A市,咱们常聚。”
“好。”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刘洋的女朋友催他回去,刘洋“嗯嗯啊啊”几声答应,一脸幸福的甜蜜。
挂断后他对禾暖说:“我老婆喊我,哥先走了。”
“嗯。”
刘洋走后,禾暖就站在桥上吹风,他望着江面,从天亮站到天黑,一步都没挪。
一个老爷爷一直在他身边转悠,禾暖后知后觉,这老爷爷是怕他跳下去。
他有点哭笑不得,也不至于到寻死的地步,为了让老头儿安心,他主动和他搭话,问能不能借我支烟。
老头儿忙不迭地掏出烟盒,明显松了一口气。
那是禾暖生命中的第一支烟,辛辣、苦涩、麻痒、窒息,呛得他不停咳嗽,流出不少眼泪。
他想起有一场季后赛,自己失手犯了个大错,差点团灭,刘洋对他说,别怕,有我和薛昭在,对面翻不了盘。
禾暖猛吸一口烟,吐出绵绵的浊气,白色的烟雾跳升,落在他卷翘的睫毛上,遮住他的眼睛。
他按亮手机,拨出一串数字。
电话接通,他说:“哥,我错了,我想见你。”
戈修元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但禾暖能坚持四个月,着实让他惊讶。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冷漠薄情的人,甚至对父母都很寡淡。他拥有绝佳的耐心且善于蛰伏,沉稳克制冷静,永远在关键时刻给予对手致命的一击。
可在等待禾暖到来的这段时间里,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和焦灼,心里毛毛躁躁的。接到电话后,他一秒都没办法再忍耐,迫不及待地命令禾暖来见他。
保姆将禾暖领进客厅,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浓烈的情绪从戈修元胸腔中喷涌而出,每一寸神经都爽得微颤,那是胜利的得意、驯服的快感以及掌控一切的愉悦。
当然,还有一些别的,一些陌生的东西,比如纯粹的思念和再见的喜悦,可惜,戈修元没有察觉。
第66章 斯德哥尔摩情人(10)
【66】
作者有话说:
Check In
保姆关上门,禾暖与戈修元对视十秒,然后,他开始面无表情地脱衣服,一件又一件,不一会儿就脱个精光。
这才对,这样的关系才对,戈修元满意地想,他得求我。
戈修元坐在沙发里,用非常露骨、非常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玩味地看着眼前艳丽的色相。
说实话,他并不想做,他彻底征服了禾暖,心理上极致的快感早已超过肉体的性欲,当然,他也并不介意享用他的战利品,这具美妙的肉体。
他需要一个浪荡的床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