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空洞洞的天花板,发出困兽般绝望的嘶吼。
禾暖在戈修元的怀里挣扎不休,用尽全身力气推拒这个可怕的男人。
戈修元纹丝不动,他将禾暖摔进车里,关门上锁。
禾暖四肢麻木,血液冰一样寒冷,这个场景,让他仿佛回到曾经被暴力虐待的那次。
戈修元上车后一言不发,他摸出一根烟点燃,白色的烟雾笼罩住他的脸颊。
禾暖的心跳得很快,这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他惶恐不安至极,沉重的压迫感像潜入深海,带给他精神上无尽的折磨。
“你怕我?”
终于,戈修元开口了,因为旁边的禾暖一直在颤抖,已经到了令人无法忽视的程度。
“既然怕,为什么还要做?”
禾暖逼迫自己镇定下来,回道:“就是因为不想再怕你,所以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