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蹭。禾暖仰起头,讨好地亲他。
五分钟后,戈修元再也忍不住了,动作快得吓人,左臂横在禾暖肩头,把他死死按在地毯上,右手一把抄起rush,抵在禾暖鼻下喷出。
禾暖猝不及防吸入一大口,眼角飙出泪花,他惊叫一声,左手一挥,扇了戈修元一巴掌。
这一扇彻底激怒了戈修元,他眼睛红得滴血,抬手就想教训胯下的小婊子,让他服从听话。
禾暖浑身哆嗦,眼泪擦也擦不干,半是因为rush,半是因为害怕,模样可怜得不行。戈修元一看,心忽的软了,终于找回些理智,没有动手。
心软了,几把没软。戈修元架起禾暖的双腿,掰得开开的,腰往前一送,阳具挺进大半,肉穴果真松软许多。
这罐rush是高档货,对人体伤害小,见效快。戈修元直接从一个朋友那儿拿的,这个朋友不是一般人,界内非常有名,是做药物研发的教授,还开了公司。
禾暖眼神逐渐迷离,他像一摊软绵绵的肉,被人揉圆搓扁,操成各种形状。
终于,粗长的阳具被禾暖全部吃进了穴里,薄薄的肚皮被顶起来一点弧度。禾暖感觉后穴很撑,但并不难受,反而莫名兴奋。
戈修元舒服得长叹一声,享受够穴内的紧致和火热,绷紧结实的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开始抽插。
禾暖又受不住了,但不再是受不得痛,而是受不了爽。敏感点一次次被顶住揉弄,欲望节节攀升,他的屁股扭来扭去,主动撞身后的阳具,小穴吃进粗壮的柱身,龟头擦过敏感点,声音猛地变调。
乳白色的体液从两人交合处流下,濡湿了昂贵的地毯,禾暖不着边际地想,明天阿姨清理的时候,会不会骂人?
抱枕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薛昭又发来一条消息。
死狗:小苗,十二点了,你不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