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懂这个爱好,现在似乎有点明白了。

“倒也没有,”禾暖抖抖鸡皮疙瘩,“老板你……练过播音?”

“……”manman有点无语,“叫哥,哥哥也行。”

“嘶……”身体里好像有电流窜过,禾暖忍不住耸肩挤眉皱鼻子,脸还有点红,“哥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

“……”对面清了清嗓子,“原音,改不了。”

“行吧……”其实听多了也还好,免疫,起码禾暖不脸红了。

两人开了一把游戏,一开始禾暖还有心教教金主技术,后来发现他实在菜得抠脚,而且心思也不在打法上,于是就放弃了。

manman好像根本不在乎输赢,出装随性,慢悠悠赶路,不点小兵,地图上四处乱晃,进草丛不带一丝犹豫,碰到敌人要么一通乱按,要么双手离开键盘,毫无走位可言,送了不少人头,还不参加团战,队友喷他,他直接挂机。

禾暖有点头疼,无奈地说:“哥你这样会被举报的。”

“无所谓。”

他给钱了,他给钱了……禾暖默念几句,温言细语地说:“哥你跟我走,跟紧我,我保护你。”

成为禾暖的小尾巴后,情况好转很多,金主的任务就是“活着”,不给敌人送金币。偶尔禾暖还能漏个人头给他,哄他高兴高兴。

“你多大了?”两人窝在塔下,manman漫不经心地问。

“16岁。”禾暖一心二用,补刀不停,答得飞快。

“读高几?”

“高一。”

“在哪个城市?”

“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