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燕锦嵘还是挺排斥和这些妃嫔有肢体接触。

大抵是闻不惯她们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儿。

陈婉吟在一旁倒酒,含笑道:“皇上可记得嫔妾刚进宫时,皇上是见过嫔妾的,当时皇上还捡到了嫔妾的香囊,还给了嫔妾。”

“是吗,朕不记得了。”燕锦嵘轻饮一口酒,眸色淡淡。

后宫那么多女人,他怎么可能仅凭一面就记在心里。

也不是没有,谢晚柠便是他看一眼就记在心里的人。

选秀时,在一众衣香鬓影的秀女中,她艳冠芳华,清绝无双,让他记忆深刻。

更让他把她记在心里的那一刻,是她跋扈时的样子。

当时有个秀女弄脏了她精心挑选的衣服,她便给那秀女一巴掌,上扬的眼梢娇横凌厉,带着身为将门之女的傲气。

他当时在场,那秀女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惹得一片怜惜,哪怕是在他面前,谢晚柠还是端着肆意蛮横的姿态,不懂得服软,不懂得敛其锋芒,像是个没脑子似的。

当时他便觉得,她会是个很好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