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黯了黯,掰过顾清下巴去欺负人已然红肿的唇,分离之时才说道:“你这样好看。”
顾清已经到了只要沈璧说上两句挑逗的话就高潮的地步,沈璧将手全部拿开,液体就从那样的烂红泥泞的花穴里以近乎潮喷的状态涌出来滴在地毯上。是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花瓣带露,清清浅浅。
顾清前端翘起的小小阴茎已经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软趴趴地垂着,胸前的两个小红豆也叫沈璧的胸膛奸至挺起肿大,空气中除却麝香味之外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奶腥味,沈璧下意识去看顾清嫩乳,又自嘲笑了笑,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
沈璧将悬挂在椅子上的顾清扶正一些,就着湿热滑腻的阴道再次插入,子宫口的小嘴已经彻底为沈璧张开,轻而易举滑进去,顾清柔软的子宫已经被沈璧完全的侵占,子宫壁被他奸淫到只要触碰到他就会溢出潮水。沈璧给人翻了个面,原本安静了的人儿突然挣扎起来,沈璧的阳物在几次抽插中非但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反而还更加涨大起来,穴肉分明已经熟悉了沈璧,融为一体,却还是因为这样的动作生得敏感起来,顾清面对面坐在了沈璧身上。沈璧去咬顾清小小的凸起来的喉结,又吻至胸前,留下一串水痕,手全在顾清腰上,时不时用大拇指去模仿着交合动作刺顾清圆圆的肚脐眼。
不适感再次被饱胀的舒畅感所取代。
顾清的身子已经到了极点,他却还在无意识中继续他的承欢动作。
沈璧停了动作,扶着顾清的脑袋叫他躺在了自己身上,顾清侧着脑袋去听沈璧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沉重而又坚定。很快,自己的背后被一只温暖的大掌抚上,有些粗糙的,是沈璧的手,先是揉了揉自己的颈后,又顺着那节嵴椎往下轻按,他在腰间停留了好久,摸得自己痒了,顾清却不敢叫沈璧走开别摸那处痒痒肉。总觉得他要跟自己说些什么,于是一只未能闭上眼睫,良久之后才感受到沈璧胸膛的震荡,他跟自己说,“你瘦了些。”
顾清只觉得鼻头一酸,只拿小儿学话一般的认真去回应,“我……每顿饭都好生吃了。”又质问道:“你同我一般吗?”
沈璧未曾回答顾清问题,只叹了口气,“你自来南城便未再贴肉,一直消瘦,你是从哪儿借来的胆子与我说每顿饭都好生吃了的?”
突然严肃起来的语气叫顾清心悬了悬,这才听到沈璧接着说:“我恨不能每时每刻都督促着你,亲手给你把吃食喂进你嘴里。方才还说着傻话,这般身子且叫……且叫肚子里的娃娃把你吃空了么?”沈璧一手捏住了顾清撅起的小臀,臀尖上泛着粉,全身上下只有这处肉多些,显得丰腴,想学着别人打小孩长记性一般打上去,终究是没舍得。
顾清肚里还插着沈璧事物,本来身子就不强健,这番一折腾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又羞涩要躲,到底伸了手去抚沈璧嘴角,他唇有些薄,又不爱笑,自己第一眼看他的时候还怕得很,可明明是那样好的一个人……
沈璧不晓得顾清在想什么,只惩罚性的咬住了顾清手指,嘴角翘了翘,“以为这般就能收买我叫我不训你了么?”
顾清听着沈璧言语,又看着沈璧的笑,心里是洋溢的满足。沈璧是这样的一个暖源,叫他现时和着冰冷的世情隔绝开来,被护着,不受侵袭。
再吻上。
是鸳鸯交颈。
顾清穴里饱满填着自己,他似适应,就这样静静躺着,一双睫轻颤,振翅欲飞,在眼下投射出一个小小的三角的阴影,上面粘着晶莹,沈璧伸手捧住顾清左颊,用大拇指去揩,才沾湿润也不舍离开,久久流连,只需瞥他发丝一抹,心里的爱意都融化成一汪清泉紧紧包裹心脏。
“顾清。”
“嗯?”
“清儿?”
顾清被沈璧痴态逗笑,蹭来蹭沈璧手掌,“做什么叫我?”
沈璧一声一声唤着,顾清也一句一句去应,沈璧怕的是顾清还像上次一样要走,也怕自己同上次那般懦弱没有将他挽留,而顾清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呆在这儿,再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