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又不会骗人,这身子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顾清呜呜呻吟着,不应期里的阳物被沈璧握着揉弄龟头,在空中跳跃的双乳也被人衔住研磨乳孔。
“可舒服?”沈璧问道。
“清儿快死了……”现在任何的话语对顾清来说都是一种刻意的撩拨,活活能把他一把火烧死,身体也像触了电一般因快感痉挛却又被沈璧紧紧禁锢住,“鸡巴……鸡巴要把清儿肏破了……”
“不会的,清儿耐肏……清儿喜欢我的,愿意给我肏的是不是?”
“嗯……啊哈……肏进去,再……再深一些,子霖肏清儿……清儿做子霖的人……啊哈……慢些,要……又要尿尿了!”
“是又要潮吹了吗?清儿今天流了好多水,以后会不会干了?”
“不会的……清儿不会干的……清儿见着子霖了就会流水……流太多了小裤儿都穿不……穿不够了……”
沈璧大张大合用自己的鸡巴肏着顾清的逼,又榨出了好多甜液溅在了腿根处,却又因为相连的下体全粘在了沈璧的密丛上。
四处敏感点都叫人照顾着,顾清只想个漂浮的萍草一般,一瞬间觉得自己可怜极了,变成了那样一个骚贱的肉身,满足于与自己心许之人的热烈性交之中。
沈璧突然翻身将顾清压在了身下,顾清两条腿都快被拉成了一条直线,下体却被沈璧定在了他的肉棒上,那肉棒如今却还有些抽动,上头的青筋跳得厉害,一股浓浊的液体又打在了自己无所遁形的子宫里头,拔出之后又如同失禁一般将潮吹的液体和这精液排出,洁白的床单上湿了好大一块,水液都渗进了里头的棉绒里,显示出淫靡而暧昧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