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用力一拨,胯处的丝线便被抽拉出来,顾清整个穴口又再次暴露在了空气中,顾清再想要合拢双腿却是不能,只能颤巍巍地发抖,仅凭注视硬生生再次高潮。

沈璧将顾清扶起,再就将旗袍套在了顾清身上。

这时候顾清才注意到酒店的墙壁上竟然都贴的是镜子。那旗袍是深红色的,堪堪齐到了大腿中间整个背部都是光裸的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旗袍的料子好,光一照变成了波光粼粼的红血,蔓延成一捧玫瑰的模样,朝人吐着信子,余毒深深烙在人的心上,总有一天会死去。

沈璧呼吸已经开始有些粗重,却知道好东西总要留到最后,现今只去吻人唇舌,紧接着再次跪下,替顾清换上了红色的高跟鞋,只做裙下臣。

58红糜

宴会厅中光线明灭,形色男女挤在一起,或谈天或说地,有些也已经开始摇晃,沉醉在这夜的迷梦里,几乎没有人去注意除自己和身边伴侣以外的其他人。

舞池里头有两人一直拥着,却瞧着其中高大的那人一直悉心地扶着那穿旗袍的女子,两人时常低语,围绕着两人的空气中都带着甜酣。

沈璧扶着顾清,低头凑到了他的耳边,问道:“这面具可会戴着不适?”

顾清点了点头,低头看着地上两双尖尖的鞋,终于问道:“为何……为何这儿同我们来时的地方不同?”

这番收拾本就耗费了极长的时间,等到两人下来之后顾清便觉得这地方不一样了,没有来时那样庄重肃穆,倒显得有些轻浮。

沈璧道:“你当真当那盛储是个老实人么,他虽年纪大了玩得却比一般人还要厉害。”

顾清脸上本就因醉酒带着些酡红,如今被沈璧这样低沉的声音一催,又说这样羞人的事,当即连后颈处都红透了。顾清眨了眨眼睛,四顾之下竟有人穿得比自己还少的,像是……只挂了一块布在身上一般,好在是都戴了面具,竟也不知道谁是谁。

顾清想到这里,心中徒生起些刺激来。却用手攀住了沈璧的脖子,语气中还斗胆带了些撒娇的意味,说道:“那子霖以后不许跟他玩,不许……不许一个人来这儿……”

沈璧被顾清这模样弄得心都化了,若不是瞧着两人都带着面具真就要亲上去。他说道:“那以后你同我来这儿,好生盯着我?”

“嗯。”顾清微微颔首,露出了一个清清淡淡的笑。

顾清本不太会穿着高跟鞋行走的,却因为一路上有沈璧搀扶现今也熟悉了不少。加上他身体本就细弱,穿上之后竟也没有什么奇异的地方。

只是旗袍本就短,丝袜那儿又让沈璧给撕开了,下体便是空的。一直同沈璧抱着跳舞,身体难免一直蹭着,到了后头顾清便觉得有些不适。

下头淌了水这般黏在外阴处,裙摆又短得很,夜间里的风往里头钻,叫人觉得发冷,腿根也开始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