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名为热烈,都名为自由。
不晓得冲撞了多少次,身上的肉浪都已经劳累,像块透明的果冻一般颤动,只叫勺子一压就要从缝隙中漏出汁液。
随着最后一次顶入,酥麻的快感充盈进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内,宛如脱水的鱼儿,用手紧紧攀住了床沿,叫尖锐的边缘在他手心里刻下一道红痕。手指却被人一个接着一个掰开,以至放在胸口,感受搏动。
“呜呜······嗯······”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里漏出,被沈璧吻去,随着他撑起的动作,只剩下龟头留在里面。被抒发过欲意的穴口还在不自觉地机械蠕动,吸吮他爱人的躯体,用身体赐予原始爱意。
90电话
事后,沈璧去浴室里放了热水,又等水汽将整个浴室熏暖之后才将顾清抱进了浴缸里,说好的一次又破了戒,分明大着肚子却比从前玩得还狠,后头被好好得又开发了个透。饿了好几个月的身子终于一次吃了个饱。
而这荒唐的一夜只是开始,很快,顾清便觉得怀着小孩时寻欢要比未怀时舒服,他羞涩,只借着沈璧的由头在外头招摇撞骗,惹得孔行风见沈璧之时也有些不齿。
那书店还开着,只是交给了专人打点,有时晚间吃过了饭怕顾清无聊,沈璧也就搀着他出去走走,偶尔走到书店去了就去弄些书回家。也不曾想到那样正经的书屋里竟还存着一些奇淫小书,顾清将其掩在身后要带回去,沈璧倒也默许。
顾氏主母早亡,而姨太太又不与顾清亲厚,以至于他嫁来的时候对于性事乃是一概不知,跟不说去床上伺候谁。由着这个,又在孕期里将那书里不甚危险的动作都尝试了个遍。顾清越来越贪心,以至于每日就算不做也要好生抚慰一般。
偏偏巧的是,公署里最近又忙了起来,都是些有关国家的大事,顾清如何不能将沈璧留在家里,只能叫他去。只晓得沈璧有几夜是后半夜才回来的,又怕吵着自己直接在楼下沙发上睡了,顾清心疼,就更不想管他自己身上的事,有时实在难耐,便去拿了玉势操弄一下,假意沈璧在侧。
正是午间,外头燥热,总惹人午眠长久,顾清早醒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却是因为身子有些不适应,总有些东西堵在胸口一般,下身也酸胀。
玉势叫沈璧收在床头柜里,由大到小排列着,方便顾清取用扩宽产道,只辛苦这一时,生产时才更好受一些。顾清将柜子打开,从里取出根和沈璧大小差不多的一根,又寻了脂膏来,将那上头细细磨上后便张开了腿往里头塞。
不住惹了轻颤,叫来窗口栖来的鸟见了,顾清觉得羞,总觉得又差些什么,于是覆上了胸口,却不晓得这两坨肉怎么了,一碰就疼,顾清怕这个,便只去专心侍弄下面。
正要高潮,一通电话却打来了,叮铃铃叫着,叫顾清三魂丢了七魄,赶紧将玉势拔了出去,任里头的肉空虚着,只晓得自己挤压。
这电话是早早就装起来的,沈璧原意是叫顾清想他的时候便可以打电话过来,顾清心中却总觉得他不该贸然打扰了沈璧。于是这电话到最后成了沈璧的专有物,时不时有政商要员打进这里,甚至是有几次性爱时,那几次沈璧也不曾挂断电话。
顾清将手上湿意拭在被上,将话筒凑在了耳边,对面不曾说话,顾清也觉得奇怪,小声道:“先生您找谁?”
对面又不曾说话。
顾清咬咬下唇,语气温软:“子霖现在不在家里,先生若有事要去公署找他的。”
“噢,好。那······敢问您是他?”
顾清脑子转了好几个弯,又怕辱了沈璧名声,才道:“我······我同他住在一起。”7%10 ⑤︰5︿88〃⑤90﹕日〉更
“那便是沈夫人了?”
顾清想,或许是电话失真,他自己说话又说的慢,叫人听错了,可这名号实在好听,他想认下,点点头,应道:“是的呀,先生您······”
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人的笑声。顾清懵在了原地,终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