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他想起当时年幼，自己因为翻墙擦伤了手，顾清也是给他折了小兔子，后来他攀在墙上，看见顾清也用手帕折了小兔子哄怀里哭着的小孩。

沈璧将小兔子放在了顾清枕边，道：“那清儿还疼不疼。”

“不是那样疼了。”顾清咬咬唇，巴巴将小奶子捧在手上往沈璧手里凑，小声道：“子霖，方才是清儿错了的······”

“子霖给清儿揉，清儿会忍着······”

沈璧叹了口气，他也不想要顾清受这份苦，低头在那乳尖上吹了口气，安慰道：“不疼的，若是疼，就打我。”

“嗯唔·····”顾清已经紧紧咬住下唇，说不出来话。

可是这事不得不做，沈璧只要吮上那乳尖，轻轻去吸，问道：“这样疼么？”

顾清摇摇头，“子霖可以再用些力的。”

沈璧心下了然，用舌拨弄那颗硬硬的小豆子，感觉到顾清似乎微微按住了他的脑袋。沈璧换了个姿势，一手撑在顾清身后，另一只抚他背嵴安慰。

再就是······

沈璧下了狠心，用牙齿磨上头的乳孔，也不知这奶水蓄了多久，只要微微扎进去些，奶汁就直接迸出来，打在他上颚处，初奶中带着些许腥味，却香甜，带着顾清身上的味道。

沈璧怔痴之时，唇舌却重复着那样原始的动作，宛如初生的婴儿吸吮母亲乳房般，攫取里头的奶液。

而在这样的吸吮中，顾清也获得了快感，方才那样痛，可乳汁从里头被吸吮出来时，身上都不止战栗，他紧紧抱住沈璧的脑袋，要将奶子往沈璧嘴里塞，叫他多疼疼自己。

吸吮的速度更不上奶液迸出的速度，微微泛黄的奶液从唇角溢出，沿着乳房，沿着喉结滑下，干涸后留下一道淡淡的奶痕。

93口腹

“子霖……那边，那边那个也要……”

顾清指尖陷入沈璧发中，把他往自己胸口上压。沈璧不应，埋头用舌尖挑逗着乳尖，叫顾清更加动情以此泌出更多奶液，到最后，竟衔住了顾清乳根，再去挤压。

顾清眼角都是眼泪，低头看着沈璧头上的发旋儿，忽想着之后宝宝也要吃他的奶的……宝宝的爹爹抢了宝宝的奶喝……

他一哆嗦，身下也溢出水来。

右乳肉眼可见地小了些，失了饱胀，软塌塌地悬在顾清胸口。沈璧抬眼时，唇角还糊着奶痕，被人用舌卷进去。左边涨着右边空着的感觉并不好受，顾清抿抿唇，挺直酸软的腰，将奶子往深璧嘴里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