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里头。去了外头，沈璧终于不再委屈，囊袋一次又一次拍打已经肿大到可怜的阴唇，榨出他身体里为数不多的水。顾清觉得他都要将他顶得飞出去，求饶不够，被人骗着要叫相公要说浪话便停，可说了却一次比一次更狠。

疼爱够了前头又去宠爱后头，会阴都像要被撕裂，两个洞口都要被连接在一起。都叫沈璧肏破了……也不晓得自己被他灌了多少次精液，被灌了多少次尿液，自己又泄了多少次，失禁多少次。明日该如何去上课，该如何下床。

终于，在东方欲白时，沈璧终于停下，打了水替顾清擦身子，哄他分明是周末，去上什么课。

顾清累的眼皮子都睁不开，又被沈璧抱住，沈璧凑近他耳，轻道：“等签下降书后，我要去次国外，你同我去，安安和心心也去。”

“去做什么？”顾清勉力睁眼。

“我有些事要做。”

“什么事？”

“不是很重要的事，只用带些换洗衣物就好。”

“美国吗？”

“嗯。”

“那我们可以去看看橙儿么？”

“可以。”

“那我……多做些腌菜……橙儿会喜欢的。”

“我也喜欢，你怎不同我做。”

“明日就做，多做些……多做些……”

多做些三字叫他重复了几遍，沈璧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一看倒是人睡着了。

到底在他额上存下一吻，也揽人入了眠，

番外：共享无尽的黄昏（1）

等踏上了大洋那边的土地，顾清才晓得沈璧口中的那件小事是什么，原是他当时因条件限制未能将身体里的弹壳取出来，等到现今空下来了，那些弹壳也深深长在了肉里，此次来这儿就是要取弹壳的。又因着顾清想去探望橙儿，事故又改换预定了纽约的一家医院。

顾清晓得这事的时候心都快碎了，是呢，沈璧哪能不受伤的呢。念此，顾清连着好几日都以泪洗面，最后还是怕孩子误会沈璧这才停下。

手术亦不是很大，只消在那儿休养一段时日就好。橙儿未尝嫁人，小餐馆也变了大餐馆当起了小老板。晴晴在教会学校读书，平日里也会帮橙儿做事。等沈璧出院后他们也在唐人街里住了一些时日。

他们是要回去的，却不曾想国内的局势变化极快，又考虑到他和顾清归去后无法解释关系，又适逢有所大学向沈璧下了聘书，于是他们打算暂且在外面呆着。

沈老夫人已于四一年逝在了后方，顾清已经操持过此事，仔细想来，倒真没有什么非要回去的理由。

他们去了旧金山，多亏了沈璧的人脉，很快他们取得了居住资格证，又得到了公民卡，念归和念安一边学习英文一边去了华人聚集区里的学校里上课。

那是一个小镇，大学离他们所居住的小院子很近，每日早晨，顾清和沈璧同时醒来，一同做上四人份的早餐，吃完了，他们便一路送念归和念安去上学，由沈璧将顾清送到街角由他经营的书店里，再独自去大学里。

有时，书店里没了生意，顾清就会提早打烊，去学校里接了两个孩子，再带着他们去大学门口等着沈璧下班。

顾清长得白嫩，显年轻，好多次都被当成了学生，被搭讪了好多次，弄得他有些困扰，可他却喜欢来这里，他未尝上过学，看着那样年轻的面孔在路上嬉闹，他心中也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