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好不容易从有关夜店的严重质疑里稍缓,按了两下心脏,扶着树干慢慢坐下。

怎么长大的……沈灼野回答不出来。

沈灼野自己也不知道,他没工夫想这个,没这个时间:“吃喝拉撒睡。”

商南淮被这个回答噎了下,半晌笑了一声,也找了个地方坐下。

他手里的烟被风一吹,火光明明灭灭,让沈灼野多看了一会儿。

商南淮摸出那包烟:“抽吗?”

沈灼野不抽:“得肺癌。”

商南淮:“……”

商南淮没见过这么聊天的,现在就被他气得肺疼,又觉得好笑这到底是什么小混混?又不抽烟又不混夜店,商南淮都觉得自己比他痞。

不过沈灼野这辈子也活得真够无聊,什么消遣爱好都没有,难道就光演戏、光跑通告?

商南淮非得气他,变本加厉抽了会儿烟,又觉得自己幼稚,琢磨了一会儿:“那个……姓邵的。”

他说完这三个字就后悔,因为沈灼野才恢复了点血色的脸,瞬间就又跟着苍白下来。

商南淮也不想说,可这么件事就横着,自己又不会过去,沈灼野又不是明天就退圈。

有些事,还要在这个圈子里混,就不可能躲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