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帮他总结:“不用谢。”

“……”商南淮最后一点底气也蔫了,绷着脸闷闷不乐,跑去墙角自闭。

他听见身后有人起身,去收拾东西、简单整理房间,脚步声在桌边顿了顿停顿的时间超过预料,接着就传来坠地闷响。

商南淮吓得弹射过去:“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沈灼野半跪在地上,涔涔冷汗衬得眉睫黑得惊心,神色也茫然,视线脱力得几乎有些难以聚拢。

可能……也并没怎么回事。

可能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具身体叠加两世的意识,积攒的劳累和伤痛骤然暴发,多少有些吃不消。

可能是疼。

“哪儿难受?别忍着,跟我说。”商南淮手忙脚乱地抱他,说的话比手上忙活的还乱七八糟,“我靠我力气这么小?不应该啊,行李箱我都拖动了,你快躺我腿上,地上凉,来喝点红糖水,哪儿疼?沈灼野,你告诉我,我给你揉……”

他这儿连慌带忙憋出得一脑门子汗,这病猫倒好,不仅不着急,看起来甚至还像是在走神想事情。

商南淮都快急得不行了这时候有什么可琢磨的?还不快说哪不舒服?

“我没事。”沈灼野说,“商南淮,帮我一下,我得躺一会儿。”

这话的语气跟之前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