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贴着他胸口发出的语调含吞了几分明快,变得些许闷。
“我代爸爸说一句对不起。”
萧砚丞默了默,凝着胸口那颗说完便垂下的脑袋,薄唇贴了贴她的柔黑发顶,不疾不徐解释道:“宝贝,当时选择权在蔺民琛,孰轻孰重他心里已有掂量,即便那次招标没有资泰,也会有其它竞争者。他自已决定一心谋利益,不去医院看望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是个死局。”
说着,他想起她父亲当时的一句话
[蔺释,人心是海,利益是风,当人心逐风时,才会掀覆勾心斗角的浪潮。生意场上没有礼貌的谦让,只有旌旗欢呼与败走华容道。也许你会怪我,但我从没限制过你父亲那日的决定,更不知你的家事。如果时间重来,我也仍会去竞标。]
神思缓缓抽回,萧砚丞揽着少女坐去弧形沙发上,最后道出一句:“所以,错不在叔叔。”
宋暮阮对他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抬起乌黑微亮的眼睫,她并不打算从他的昳隽面容上找寻一丝一毫破绽,转而换话题提到另一位不可言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