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不过主人家好像不大愿出,毕竟是受居安所托,所以来商量商量。”

这是顺坡下驴,他对姜雪宁没有半点怀疑。

姜雪宁却从他直呼谢危的字,判断出这二人关系的确匪浅,但到这里便没什么话了。

谢危则转身向她道:“伸手。”

姜雪宁一头雾水,莫名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谢危长眉轻蹙,竟掀开她衣袖来看。

雪白的手臂上干干净净倒没什么伤痕。

他又道:“另一只。”

这下姜雪宁隐约察觉到点什么了,右手垂在身侧,有些不大想伸出来。

谢危眼底似乎有些愠怒闪过。

但对着她也还是压了下来,没有发作。

眉眼轻轻一低,他略略向前倾身,也不再同她废话,抓了她垂着不敢伸出的右手,将那层层叠叠的衣袖卷起来一些,便看见了她腕上那道带血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