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秘密发展的暗线,除了公仪先生之外不与旁人联络,然而先生现在都没有音信,只怕已遭不测或是落到朝廷手中。按公仪先生的吩咐,这封信是无论如何要送到刑部的,但现在此局竟被你们窥破,想来是做不成了。我等也不过是草莽出身,也未必一定要舍身办成此事。人在世上,求的无非是名和利。这半封信周大人尽可带回去看,至于剩下半封信,便看周大人个您背后的人,有多少的‘诚意’了。”
周寅之可没料到被人反将一军。
而且这信……
他问:“你们想要什么?”
对方冷冷道:“五万两白银,买燕氏一族的命,收到钱后我等离开京城再不踏足半步!可若没有,剩下那半封信,保管出现在定国公萧远的案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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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谢危要入宫。
斫琴堂里早已经收拾了个干干净净,再也瞧不见一丝血迹。
公仪丞的尸首也不见了。
可谢危的心情却似乎没有好上半分,甚至比起前些天还要差上许多,在换上那一身天青色的道袍时,他的眉头深深锁了起来,只问:“还没查到吗?”
刀琴立在后面,摇了摇头。
剑书眉目间也有些凝重,连为他整理衣襟的动作都变得十分小心,低声道:“金陵总坛那边确留了一些人在京中做暗桩,可这些人只听公仪丞调令。如今我们已经将京城这边的香堂控制住了,审问前段时间跟在公仪丞身边的人,只知道是有命令交代了下去,但、但还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
说着,声音也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