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指压住那片袖袍,避嫌似的没让她碰着,也没有再近前一步,只是道:“你只是有些生疏了,指法没忘,再弹弹试试。”

姜雪宁觉得他奇怪。

但一听他说弹琴,也就不再花心思去想自己方才抓了个空的事,转而认真抚琴。

她弹了两遍,总算没什么错处地弹完了。

眉间便染上几分喜色。

姜雪宁高高兴兴地回转头来,粲然一笑:“先生,钱!”

桌案上便是那一沓银票。

但谢危竟没拿那些,而是打开了一只放在旁边的匣子,打开来里面满满都是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