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伯府,要再拒他一回,只怕当场翻脸给她看,只好应下了,道:“好。”
燕临在此也不好多留,且误以为她不高兴他高调行事,是以跟她说了两句话,又交代她一会儿万莫贪杯喝成只醉猫,这才带着青锋返回水榭。
姜雪宁则顺着原路,信步要回花厅。
可才经过几丛花树,忽然便听见几声咒骂从花树的另一边响起,透过交覆的枝叶传了出来,
“小贱蹄子让你跑!”
“你是谁的种都还不知道,府里养你这许多年,你倒还敢反了天了!”
“塞住她嘴,摁她下去清醒清醒!”
中间仿佛夹杂着女子绝望的呜咽声,但模糊极了。
姜雪宁的脚步在这条幽静少人的道路上停住,电光石火间,已然意识到花树的另一边正在发生什么,理智催促着她赶快离开。
可脚却半分不听使唤。
她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疯了,竟轻轻抬手拉开了一根枝条,透过缝隙向里望去。
那边是一片不大莲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