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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姝心里打了个寒噤,在喧嚣又恐慌的慈宁宫中,抬首向着外头天幕看去,竟是看见一片黑暗,半颗星子也无,寒夜里风吹来,让人禁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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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邻着已经被官府封条封起来的昔日勇毅侯府,便是谢危的府邸。
斫琴堂内,灯火通明。
一袭文人长衫的吕显背着手,在堂中踱来踱去,从左边走到右边,又从右边走到左边,不时朝着外头望上一望,显然是等得久了。
直到接近子夜,外头才传来声音。
谢危终于回来了。
吕显看见人影终于从抄手游廊那边过来,少见地有些按捺不住,往外走了一步,急急问:“事情怎么样?”
谢危看他一眼,轻轻蹙了眉:“差不多。”
自打知道张遮搅和进这件事,谢危还没有立刻除掉这枚绊脚石的意思时,吕显整个人就陷入了焦躁之中。这种焦躁并非针对事情本身,更多的是因为越来越不对劲的谢危。
一听见“差不多”三个字,他险些炸了。
吕显直接得很:“张遮杀了吗?”
谢危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