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们相互之间克制且隐忍, 好像中间隔了一层什么,谁也不敢洒脱恣意。

听着堂内尤月假惺惺的哭泣,言语之间还在说什么姜雪宁与张遮有私情, 若非姜雪宁水性勾引, 堂堂姚尚书府的大小姐姚惜又岂能与张遮退婚云云,萧定非有种撕烂这女人一张臭嘴的冲动。

可转念一想,忍了。

他莫名笑一声, 竟是好整以暇地一撩衣袍下摆, 在堂中一张桌旁坐了下来,只心里琢磨姜雪宁什么时候能回来。

只是没想到,坐了足足有两刻, 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也没等到姜雪宁回来, 反倒是一声勒马的响动落在了蜀香客栈门外。

马上的汉子,人还没进客栈,那一嗓子因为连日奔波而干渴上火的嘶哑声音便传了进来。

疲惫中充满了狂喜。

竟是喊道:“任氏盐场的消息!上上大吉的最好消息”

尤月脸上还浮着那稍显红肿的一道巴掌印,正用帕子蘸了水敷上,心中恶毒地想着他日得势一定要姜雪宁好看,另一面却也焦急任氏盐场的消息怎么还不来。

此刻听见外头声音,她豁然起身。

竟是头一个没忍住问道:“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