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更合适的。”

姜雪宁贪恋这点温度。

就算是前世,也没有靠得这样近过,因为她是皇后,他是臣子;这一世分明靠得最近,却也是最远,因为他们都没有勇气,顶着血淋淋的过往,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相爱。

她笑:“我喜欢的才是合适,若不喜欢,哪儿有什么合适?”

何谈“更合适”呢?

张遮久久无言。

姜雪宁抬起头来,却道:“你低头,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张遮看她半晌,依言低下头。

她便踮起脚尖,怀着无限眷恋地去轻轻啄吻他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