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对面, 平静地提醒:“烤糊了。”

姜雪宁低头去看。

的确, 叉在竹竿上的獐子肉已经焦了一片,甚至发出了不大好闻的味道。

她意兴阑珊:“眼睛看不清,鼻子倒很灵。”

谢危没有问她怎么知道的, 因为那实在是太显而易见了,只问:“昨晚, 为什么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