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回荡, 挥之不去, 搅得她意乱心烦。

彼时彼刻的宫中……

谁人知她生辰, 又是谁人有本事使唤御膳房,还能差了小太监神不知鬼不觉送一碗面进仰止斋?

不是最可能的那个人。

那么, 有这本事却本不该有这可能的人, 便成了唯一有可能的人。

可那多荒谬?

她静立在走廊上,垂在身侧的手指,竟不住发颤。

前世今生, 种种因由经历悉过脑海。

一时是深夜宫禁中谢居安含着笑,飘飘忽忽的那句“娘娘自重”,一时又是初夏壁读堂他发了狠似的拉住她,隐忍里近乎哀求的一句“姜雪宁,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