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可他并未拿这东西做什么文章,只是交还与他。

眼下又提及沈芷衣之事……

他与张遮的不对盘,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他不会觉得对方这般独来独往不合群的人,会拉帮结派站在自己这边。事实上,当他在将那封密函交还给他时,他是动了杀心的。

只是彼时他毕竟是宁二心上之人……

一念及此,谢危薄唇抿得更紧,面覆霜色,终究是将翻涌的情绪都压下去,道:“不必。”

怕的不是事情本身。

怕的只是不知道有这件事。

眼见着天阴阴欲雨,他越觉烦闷,索性拂袖便走,留下话道:“等见完沈芷衣,便叫他速速离开,一刻也别让他在城中多待!”

刀琴剑书跟他多年,更何况从今早就开始在办事了,哪里能不知道他这话下面真正忌惮的是什么?

好不容易支开了宁二姑娘。

倘若叫这两人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