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礼物,拿豆豆当亲侄子疼爱。
和小朋友开了几句玩笑,吴逸思问何风安:“对了,前两天校友聚会,你收到邀请了吗?”
“收到了。”何风安眼眉弯弯,“是琼姐给我发的邀请函。说实话,这么多年没见,我还以为大家早把我忘了。”
“谁能忘了你呀?你可是咱们的一切最厉害的小提琴家,国际知名的好不好?”吴逸思沿着斑马线过去马路,这才说,“琼姐也给我发了邀请函,不过我在国外就没去。听说他们包了艘游轮,在外面玩了一个星期,估计去的人不少,而且当年从学校出去的现在都成了各个乐器协会的知名领军,出海游玩小case,也不算什么。”
何风安点了点头,具体情况不了解,就听吴逸思说这些。
“对了,冯教授跟我要了你的号码,可能是有事找你吧。”吴逸思想起来。
“冯教授?”名称太过久远,何风安几乎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我不知道,他没给我打电话。”
“我也不清楚找你干什么,可能是跟同学会一样想聊聊当年?”吴逸思把手机贴近嘴边,周围都是街头乐队,怕何风安听不见,“你这两天要是不忙,抽空去趟艺术协会找他也行。冯教授身体状况不太好,我去年见他都坐上轮椅了,不知道什么病,只怕是见一面少一面。”
他说的这些何风安甚少了解。
当年和傅偃结了婚,他就和之前的圈子淡了联系。后来怀上豆豆,傅偃让他辞职在家养胎,他也没再去外面环球演出,而是把重心放在了孩子身上,减少了很多自己的社交部分。
他是一名小提琴家,二十岁时还在维纳斯举办了个人音乐盛典,当时在整个小提琴界都很有名,是出了名的提琴天才。
那时候的傅偃忙着创业,两个人在一起,确实是他更占上风,更有知名度些。
丰安娱乐最初也不叫这个名字,是风安娱乐,何风安的风安。因为傅偃的第一笔项目启动资金是靠他的小提琴演演出收益组成的,他从没想过傅偃能把公司做那么大,这笔钱原本是给他的“玩一玩就破产”抚恤金。
思绪渐渐走远,何风安想起这六年碎成玻璃渣的婚姻,还有那个有钱就混账的傅偃,眼睛里蒙上一层淡淡的霜。
人有了钱就会变,这话不假。
起码现在,他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没钱泥里滚,有钱才是爷。
“豆豆还好吧?”吴逸思见何风安情绪低落,猜到肯定有关傅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