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无所谓地笑了笑:“他逗你呢吧,我跟他差着辈儿呢。”

“我也这么和他说的!不过他应该不敢,我威胁他了,他要是敢骚扰你我就告诉我妈”

萧可颂说别人坏话时很警惕,有四处环视的好习惯。

这个好习惯帮助他逃过了很多劫难,这次也一样。

他还没来得及多说别的,一扭头,正好看到几步开外的萧佲兀,赶紧把别的话都咽了回去。

萧佲兀似笑非笑,端着香槟杯站在拱门下,也不知来了多久。

萧可颂猛怼陈则眠一下:“他来了!”

陈则眠顺着萧可颂的视线看过去,瞧见了一个比想象中年轻很多的男青年。

男青年瞧着也就三十岁上下,鼻挺唇薄,五官玉雕般俊美,生了一双迷人多情的丹凤眼,衬衫随意解开了两颗扣子,斜倚着拱门屈起一条长腿,一副风流贵公子的散漫做派。

萧佲兀眉峰轻轻挑起,也不说话,就这么瞧着萧可颂。

人都在这儿,再躲也太没礼貌了,萧可颂只好带着陈则眠走过去打招呼。

萧佲兀看向萧可颂,说话带了点懒懒散散的京腔:“大侄子,我还没和人家说上半句话,你就在背后这么讲究我,这合适吗?”

“小叔,这是陈则眠,”

萧可颂没接话,介绍得十分敷衍:“陈则眠,这是我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