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躲啊。”

陆灼年满怀负罪感,消沉道:“失控的事情不止一件,以后只会越来越多。”

陈则眠倒是没在意这个,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病人的情绪重要。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陈则眠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转而问陆灼年:“你这次好了吗?”

陆灼年应了一声:“嗯。”

陈则眠如释重负:“有用就行,怎么都比吃药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