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一边继续洗澡,一边和陆灼年确认道:“陆灼年,我们还是好兄弟,对吧。”
陆灼年沉默几秒:“你和其他兄弟也可以这样吗?”
陈则眠‘卧槽’了一声,说:“当然不行!这不是为了给你治病吗?”
陆灼年沉默几秒:“可我无法控制自己发病时的行为,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对你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停下来,别管我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治病不能半途而废,而且是我自己主动要帮你治病,才把你需求打开了的,要是现在甩手不管那我成什么人了?”陈则眠先是大声反驳了陆灼年,然后又小声且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哪儿有这么做兄弟的。”
陆灼年眼睑微垂。
他意识到陈则眠对‘好兄弟’的执着超乎寻常。
仿佛只有把他们的行为限定在‘好兄弟’的范畴,一切才能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