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起来床,含混地回答:“我起晚了。”

陆自瑧轻笑一声:“那再上次的晚宴呢?”

陈则眠回忆了一下,那晚那晚他都换好衣服了,准备出门前,陆灼年却忽然犯了病,他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两个人就、就在客厅沙发上治了一次病。

那次也用领带了,就是陈则眠脖子上戴得那条,只是后来蒙在了眼睛上。

陆自瑧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提醒陈则眠道:“你好好回想回想,是不是你每次要出去,都会‘刚巧’遇到‘突发事件’。”

陈则眠呆住了,倏然抬头看向陆灼年。

陆灼年面无表情,没有想要解释半句的意思。

陆自瑧不能放任陆灼年一错再错。

他知道自己儿子的病,更知道陆灼年性格偏执,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充满了占有欲和控制欲,他可以放任自己的儿子的占有欲,只要是财力可及、科技范围之内的任何东西,陆自瑧都能帮陆灼年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