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跟我最好。”
陆灼年突然出现在二人身后,扯开陈则眠身上的萧可颂,随手推进叶宸怀里:“走了,你俩自己叫代驾吧。”
叶宸半搂着骂骂咧咧的萧可颂,无语地看了陆灼年一眼。
陆灼年无视了叶宸的眼神,掐着陈则眠下巴左右看了看:“喝了多少?”
陈则眠眼神清澈明亮,看起来很清醒的样子:“小半杯。”
陆灼年略感满意,还没来得表扬他,就听见了无情地拆台声。
叶宸:“是小半瓶。”
陈则眠转过身,震惊地看着叶宸:“叶少?!”
萧可颂从骂陆灼年改为骂叶宸,说叶宸是叛徒,背叛了组织和群众。
叶宸直接把萧可颂拖走了。
陈则眠失去了唯一的盟军和队友,立刻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中。
他若无其事地仰头看天,感叹道:“今晚的星星可真亮啊。”
“那是酒吧灯牌,”陆灼年打开车门,把陈则眠推进去:“都喝傻了,别看了,回家。”
陈则眠坐在副驾驶,心虚地捻着安全带,小声解释:“只是很小很小的半瓶,没你想的那么夸张。”
陆灼年笑了笑,没说话。
四十分钟后,别墅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