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眼巴巴地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不到两秒,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你就是想让我帮你,用嘴帮。”

陈则眠喉结上下滑了滑,举起手里的猫耳发箍:“最好能戴上猫耳朵。”

“”

陆灼年现在虽然还算平静,但一帮陈则眠,听到他叽叽咕咕动静,自己估计也很难把持住,但他今晚真的不是很想,就故意提出陈则眠无法接受的条件:“你把小铃铛戴上,我就戴着猫耳朵帮你。”

陈则眠果然犹豫了。

就在陆灼年把人推出房门的前一秒,陈则眠忽然说:“行吧。”

陆灼年手微微一顿,还是把人推出了房间:“晚了。”

陈则眠见陆灼年态度坚决,皱了皱鼻子,只好回去睡觉了。

宿醉过后,第二天他醒得很早。

头又疼又沉,身体很累却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躺到七点半,收拾收拾起来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