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说:“跟这个没关系,陈则眠,这个病就是这样没有规律,谁也不知哪次轻哪次重,我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这次真的得吃药了。”
陈则眠刹那间像是思考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是深思熟虑,也是脱口而出:“那做吧。”
陆灼年动作猛地一顿,霍然抬头,震惊地看着陈则眠。
陈则眠把药片装回药瓶里,转身走到床边,把药瓶放在了床头柜上,一锤定音般地说:“先做,做了也不行你再吃。”
陆灼年像是完全愣住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则眠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你过来啊。”
陆灼年僵了大概三秒,也可能是五秒,才说:“不行陈则眠。”
陈则眠:“我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