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猛地仰头喘息,脖子上都崩出了几道青筋。

陆灼年问:“还要继续吗?”

陈则眠双眸中涌动着迷醉,胸膛剧烈起伏:“要。”

陆灼年眼睛被领带挡着,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一点点摸索下去:“药膏呢?”

陈则眠颤着手指,把药罐递给陆灼年。

这一次,药被抹进了更深的地方。

凉也变成了一种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