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放在个老师傅那儿修,现在修好了拿回来。”

陈则眠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是潘家园吗?我跟你一起,我还没去过呢。”

“不是潘家园,”陆灼年换上衬衫,一边系扣子一边说:“后来派人去看,那家店早盘出去了,不过修表的地方也在一条步行街,晚上还挺热闹的。”

陈则眠扎进衣柜里,随手翻出一件卫衣套上:“我也去。”

陆灼年应了声‘好’,垂眸看了眼陈则眠,随手把他两边不对称的帽绳拽对称。

从古董店拿了腕表出来时,天色半明半暗,街边灯笼亮了起来,为这步行街添了几分古意与热闹。

华灯初上,鸽羽色云层渐渐吞噬晚霞。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与无数行人擦肩而过。

陆灼年握着那块腕表,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新换的蓝宝石表盘,最后还是用手帕将表包了起来,装进了口袋里,和陈则眠一起往停车场走。

这是条很繁华的路段,过路口时人多车也多。

陆灼年将陈则眠护在怀里,走到马路中央时,突然感觉有人撞了自己肩膀一下。

陈则眠余光看到个矮壮的中年男人,从陆灼年口袋里套了个什么东西走了。

他一把抓住那人衣服:“死小偷,你把东西还我。”

小偷吓了一跳,猛地挥开陈则眠,扭头就跑。

来来往往的路人太多,小偷的身形很快就被人挡住,陈则眠再探身去抓已经抓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