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点点头:“这么厉害?”
陈则眠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抓了抓下巴,谦虚道:“其实也没有上天,就浅浅飞出去两三米吧。”
陆灼年轻叹了一口气,脑仁有点疼,留陈则眠单独和陈轻羽说话,自己和傅观澜出去抽烟。
蓝灰色烟雾在空中散开,烟草特有的味道缓缓弥漫,
夜色已深,门厅灯下环绕着几只飞蛾。
陆灼年和傅观澜站在玻璃门外,默不作声地抽着烟。
傅观澜吹了口气把烟吹走,转头看了眼接待室的窗户:“你要操的心挺多,小的不好整,大的还惯着。”
陆灼年轻轻笑了笑,也不知是在说陈轻羽还是说自己:“那就惯着呗。”
傅观澜斜眼瞥他:“我看你这是甘之如饴呀陆灼年。”
陆灼年将烟吸入肺中,缓缓吐出:“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