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得眯了下眼。

陆灼年略微俯身,虔诚地吻向那缕光。

吻向他的挚爱与骄阳。

“婚姻或许不是爱情唯一的、既定的、永恒的结局,”陆灼年在陈则眠耳边轻声说:“但你永远是我故事中最伟大、最辉煌的奇迹。”

音乐和欢呼声喧嚣热闹,陈则眠没听清陆灼年的耳语。

他抬眼看向陆灼年:“我是什么?”

陆灼年说:“你是终章。”

你是终章,是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