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两个小时前,你还说不会带我见陆灼年呢。”

“只是刚好有个酒会,”萧可颂把机票抢过来折了两折,随手塞回陈则眠卫衣口袋里:“还要先带你去买身衣服,你穿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这打扮还想勾引陆灼年,真是异想天开。”

陈则眠拽了下帽绳,小声反驳了句什么。

萧可颂已经快两年没回过京市了。

得知好友回来的消息,陆灼年让秘书推掉了原本的投资谈判,亲自到机场接萧可颂。

飞机还未落地,陈则眠就从机场出口那一串豪华的车队上,认出了陆灼年出行的排场。

“陆灼年来接你了!”

陈则眠拽着萧可颂往窗下看:“你看那是不是陆家的车队。”

萧可颂看了一眼,点点头表示肯定,又侧过脸看向陈则眠:“你要这么见他吗?”

陈则眠发着低烧,出门前只洗了个澡,随便套了身卫衣就出来了。

他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因为有点晕机,还在飞机上睡着了,头发和衣服蹭得皱皱巴巴,头顶上翘起一撮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