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互帮助,你到底怎么了。”

陈则眠轻轻叹了口气:“我喜欢的人,他不看我。”

听到这句话,郑怀毓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陈则眠当郑怀毓老板也是当习惯了,登时有点炸毛:“怎么了!”

郑怀毓冷酷地转身离开:“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救不了恋爱脑。”

陈则眠:“”

他有些累了。

郑怀毓走后,陈则眠也没再走动,靠着罗马柱发呆。

忙活了一天0进展,说完全不气馁是假的。

原来追人这么难,那陆灼年当时追自己的时候,也会这么无奈吗?

想靠近又顾虑,要远离又舍不得。

爱是心疼对方早已愈合的伤口,陈则眠只是亲自追了陆灼年几个小时,就忽然怨怪起曾经的自己太难追。

我真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