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

陆灼年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张酒精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优雅得像一只临水啄羽仙鹤,嘴更是像淬了鹤顶红,毒得可怕:“怎么不说话,又被敲失忆了吗?”

“没、没失忆。”陈则眠结结巴巴地说:“陈则眠是陈则眠是是一个名字。”

陆灼年意味深长:“谁的名字,你的吗?”

陈则眠根本不敢看陆灼年的表情,低着头应道:“算,算是吧。”

“算是。”陆灼年把这两个在舌尖滚了一遍,看似很有耐心,循循善诱,实则步步紧逼,继续追问:“那陈折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