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灼年:“你在车上都能睡着,睡眠质量令人羡慕。”
“也不是每次坐车都会睡的,”陈则眠解释了一句,只想赶紧把名字的话题跳过去,就问:“陆少睡得不好吗?”
陆灼年微微颔首:“不容易入睡,睡眠质量也很低,感觉在睡,但意识是清醒的。”
陈则眠说:“我高考前一天晚上就是这样的,一夜断断续续,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的,第二天特别累,但精神异常亢奋。”
陆灼年食指微动,单手将小票折了两折,指腹在写着有陈则眠名字的位置上反复摩挲。
陈则眠和陆灼年并肩而行,站在另一侧,并未注意到陆灼年的动作。
“睡不好很难受。”
陈则眠的思路还停留在陆灼年的睡眠障碍上,真心实意地提出建议:“做些运动会好缓解吗?或者看入睡直播,要不就听点什么课,哲学课你试过没,那玩意谁听都迷糊。”
“我第二学位辅修的哲学。”陆灼年说:“读哲学可以打发时间,否则晚上睡不着会胡思乱想。”
陈则眠问:“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