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就犹如一种封禅,无形中确定了‘陈则眠’的存在。

这一刹那,陈则眠心潮起伏,万千思绪缠夹不清,纵横交错,心情之复杂难以言表,无法用任何词语去形容。

好像如梦初醒,又像是更加迷茫。

陈则眠愣愣地看着陆灼年,什么话也没有说。

陆灼年熟练地曲起指节,明明手边就有桌子,他却没有敲桌面,而是舍近求远,抬手去敲陈则眠脑门。

即便在出神,陈则眠身体的反应速度也依旧令人咋舌,他抬起手臂,在指节落下前,精准地抓住了陆灼年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