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说得那么好听,什么车前马后,万死不辞,结果才照顾我没几天,就开始摔碗摔盆了。”

陈则眠:“”

他常常怀疑陆灼年脚上是不是装了消音器,不然以自己的听力怎么会总是听不到呢?

时间一天天过去,陆灼年的手还没好,母树大红袍先喝完了。

陈则眠瘫在沙发上,晃了晃装茶叶的瓷罐:“没了。”

陆灼年看了一眼,云淡风轻:“那就弄点别的喝吧。”

陈则眠就拆了个茶饼,先泡了两杯茶与陆灼年共饮,又掰下一大块儿扔进厨房的锅里煮茶叶蛋。

二代圈的消息传得比互联网还快,陆灼年要瞒着手受伤的事不被家人知道,就谁也不能见,只留陈则眠一个人在家里照顾他。

两个人每天无所事事,闷在家里能做的事情本来就少,陆灼年手又坏了,吃饭要忌口、酒水咖啡也不能喝,只能喝茶下棋看书聊天,提前过上了退休的生活。

收藏的那些珍贵茶叶,也都快让两个人祸霍完了。

武夷山母树大红袍估计也想不到,从被采摘下来起就一直奇货可居的自己,有一天会和牛奶炖在一个锅里,还放上了许多糯米丸子、红枣、桂圆、芋泥之类,做成了一碗什么红枣桂圆芋泥珍珠奶茶。

熬完的茶叶陈则眠也没浪费,用来泡脚了。

陆灼年受一回伤,气血补没补上来不知道,陈则眠倒是把自己养得很好。

天天好茶喝着,好饭吃着,连胃痛的毛病都有所好转。